徐佳莹翻唱《Last Dance》,伍佰永远不会过时
昨天晚上《歌手·当打之年》结束了第七期的竟演,本期是排位赛,第一名被米希亚拿走,她本期的选曲是《请别走(行かないで)》,这首歌的中文版不管是《秋意浓》还是《李香兰》都是脍炙人口的作品。
本期同时亮相了两个奇袭歌手,2018年在《即刻电音》上表现抢眼的太一奇袭华晨宇失败;而换了两个初始成员的声入人心男团则成功地奇袭了萧敬腾。
不过老规矩,以上这些我们都不聊,今天我想聊聊伍佰。
徐佳莹在《歌手·当打之年》翻唱《Last Dance》
这期《歌手》,徐佳莹翻唱了伍佰的《Last Dance》,拿下了第二。这个版本的翻唱其实并没有那么出彩,但是就如同过去几个月里伍佰出乎意料的翻红一样,很多事情原本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。
或许有人能猜到伍佰的翻红,但再天马行空的想象者,恐怕都不会料到把伍佰的音乐重新介绍给年轻一代的,竟然是一首当年都并不太出名的《Last Dance》,而幕后的推手,则是去年大获好评的台湾电视剧《想见你》。
正如老一代的乐迷记忆中的蔡琴是台湾民歌时代复兴的重要代表,8090后恐怕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句《无间道》里惊鸿一瞥的“是谁在敲打我窗”。
如今,一曲《Last Dance》贯穿于电视剧《想见你》的始终,也让年轻一代,尤其是00后一代,重新见识了伍佰的魅力。
台湾电视剧《想见你》
在网易云音乐《爱情的尽头》的这张专辑的评论区里,最高赞的一条是“以前的人在这里是为了挪威的森林,现在是因为LastDance”。
时间说长也不长,说短也不短,那张1996年的专辑曾经让《挪威的森林》成为一首街歌,但进入2010年代以后,似乎人们已经不再欣赏伍佰的那种嘶哑的嗓音。只有在KTV里,几个赤膊的中年男子,还总是要挺着肚腩唱上两遍《突然的自我》。
当然了,即使是KTV这种东西,也似乎不再出现在年轻一代的字典里。
所以年轻一代大概会记住“让我将你心儿摘下,试着将它慢慢融化”是“死亡金属歌词”的梗,但伍佰这个名字,听起来确实已经过时。
时间倒回到1998年(也是《想见你》电视剧里陈韵如故事的起点),法国队在主场举起了大力神杯,电视里在播《还珠格格》,《泰坦尼克号》横扫奥斯卡。
之后,传说在一个长者的首肯下,《泰坦尼克号》在上映的时候,并没有做出任何删减——当然,那是我还无从得知,因为那时候我才11岁,看不起电影,也买不起影碟。
但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从书店的漫画区走进小说文学区,因为一个早熟的同学推荐我去找一本叫《挪威的森林》的小说。
当年第一次在书店看的那一版,是有这么一张格外“引人”的封面
我不知道对于大部分80后来说,是否知道村上春树的《挪威的森林》都要早于伍佰的《挪威的森林》,但对于出生于小城镇的我来说,确实是因为那首火遍街头巷尾的歌,才发现了那本“很好看”的书。
后来其实我不太记得书里的那些与性相关的描写了,印象最深的情节,反而是绿子带着渡边去看她读过的高中。
当时那边升起了一缕白烟,绿子问渡边知不知道那是什么烟,渡边说不知道,于是绿子说:“是烧卫生巾呢!”
我当时读的那个初中,在一个火葬场的旁边,那时候我们在学校后操场踢足球,总是能看到火葬场的烟囱里飘出烟来,如果风向凑巧的话,甚至会闻到一些微妙的烧焦的味道,所以我总是会无数次想起《挪威的森林》中的那个情节。
2010年电影版《挪威的森林》,不过拍得确实不好
后来又过了几年,我才知道,原来其实村上春树也不是那个《挪威的森林》的“原创者”,在1965年,就有一支叫披头士(在村上的书中常译作“甲壳虫”)乐队,写了一首叫《Norwegian wood》的歌,甚至wood一词究竟是森林还是家具,也常常引起人们的争议。
所以如今回头来看,大概有些东西可能会被遗忘,但是永远不会过时吧。
伍佰还在写歌,2019的《让水倒流》依然是一张不错的作品,只是他的声音如同封存在时光之轮里,即使如今他的那种嗓音早已不符合大众审美,尤其是年轻一代审美的主流。毕竟这是一个就连周杰伦都会被“女权主义者”当做妈宝男的典型拿出来批斗一番的时代。
但伍佰真的不应该被人们遗忘,《Last Dance》或许是一首好歌,但也真的只是伍佰的音乐世界的冰山一角而已,希望这次被徐佳莹翻唱以后,会有更多的年轻一代去探寻那座宝藏吧,因为怀旧的声音有时候比所谓的“时下流行”更酷。
于是在这个因疫情不能出门的周六下午,我听了一天的伍佰,从《挪威的森林》到《白鸽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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